【露普醒目】葵霍之约



我在入东西组之前真的超喜欢雪兔组【喂】
一宫太太万岁!
于是今天是露普

伊万没有任何活动的欲望,进食也好,打扫也好,统统都见鬼去。
他一动不动地瘫在沙发上,想象自己是一张熊皮地毯——多么巧妙的比喻——他隐约记得是谁说的,一双明亮的红瞳在他眼中一闪而过——但他不愿去想起,那太疼了,疼到就算是他也会哭出来的程度。
大家都离开他了,以前虽然有些压抑但还保留着一些生气的家中空空荡荡——这么说似乎也不对,至少还有铺天盖地的尘埃和痛苦陪伴他。
他缓慢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沙发背,鼻子里呛了些灰,他忍不住咳了两声。
炉火熄灭了,屋里很冷,窗户被风吹得山响,以至于他没有听见那暴躁的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直到那敲门声演变为砸门声后他才有所察觉。
大概是娜塔莎?他默默想着,并立刻丧失了开门的欲望,直到那沙哑的声音撞进耳膜———“你他妈死啦?!”———多么刺耳,但又多么不可思议———“再不开门爷可走了!”,他立刻从沙发弹起来,当他打开门时粗暴的银毛正有半个身子探在窗口往里张望,等他开门后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爆栗。
随即基尔伯特冲他露出熟悉的笑容:“好久不见啊,蠢熊。”他却怔怔地说不出话。
“统一也有段时间啦,家里的事有阿西打理,本大爷也没啥事干,所以………”基尔伯特有点笨拙的解释还没有说完,眼前高大的俄罗斯水管熊就把他勒进怀里———一个惊慌失措的拥抱。
基尔伯特有点尴尬地拍了拍伊万宽阔的后背,然后挣脱他的怀抱把他推进门去。

“卧槽你是怎么做到把家砸的像废墟一样?”基尔伯特进门后看着翻到的柜子和砸的稀烂的餐具叹息,他把行李放在灶台上,看了一眼腕表,“差不多是吃饭的时间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像熊皮大衣一样粘着本大爷?”基尔伯特不爽地推着伊万躺回沙发上,拿手摸了摸依旧用围巾把自己裹得死紧的俄国人的额头,“果然是在发烧,难怪脸这么红。”
伊万很应景地打了个喷嚏,紫罗兰色的双瞳无辜地看着基尔伯特。
“这是什么表情啊真恶心。”银毛翻了个白眼准备返回厨房,伊万却伸手拉住了他。
“为什么……要回来呢,基尔伯特君。”伊万小声问着,担心提高了音量会把基尔伯特吓跑了似的,“明明已经,自由了。”
基尔伯特顿了顿,没有回身,声音却喑哑了不少:“也不算是自由吧。”继而是絮絮的低语,“阿西大概并不明白合并对本大爷意味着什么,但你是明白的不是吗——这是一次败北,赢家是本大爷的好弟弟。人心所向,本大爷无能为力。”然后基尔伯特回身,蹲下来平时着伊万的眼睛,露出一个微笑,“我们都输了,不仅仅是你——‘苏联’,你就权且把这当做是同情吧,伊万·布拉津斯基。就像‘神圣同盟’时一样。”
伊万默默沉敛了眼神:“我不需要一个消失了的国家的同情,普鲁士。”
基尔伯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恶毒的回应,他满不在乎地站起身俯视着伊万:“普鲁士不会消亡的,永远不会。你有力气和本大爷斗嘴,不如滚起来自己做饭吃。”
伊万犹豫一下又问:“伤口……还痛吗?”
基尔伯特摇了摇头,大概是让他噤声的意思,然后普鲁士人往厨房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微微偏过头笑着说———
“等春暖花开后,大家都去看葵花吧。”
“最后一次宴会你不是这样说过吗?”
“本大爷来赴约了,不过稍稍早了些。”
“在此之前,承蒙关照了,俄罗斯先生。”

fin

于是
又是一个
搞不懂


在写啥的故事


请不要
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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