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Mess
东西组
依旧是严肃向_(:з」∠)_很短很有病
我要你活下去，和我一起。——题记
“治安混乱，工厂倒闭，工人失业。”基尔伯特看着手里的报告声音发冷，“这就是合并带来的'希望'吗我的好弟弟？”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地坐在他对面，一只手指叩击着茶几：“这是市场规律哥哥，我无能为力。”
基尔伯特把文件搁在茶几上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也罢，事到如今本大爷也没什么可抱怨的。西边的人也好，那群南德佬也好，从以前开始就没怎么拿正眼看过本大爷。”他垂着眼说，“当初南德意志加入联盟的时候本大爷就看出来了，对于他们来说本大爷就是一个手握大权的痞子。”
路德维希对于那时的记忆已经很少了，只是隐约记得罗德里赫被气得惨白的牙关紧咬的脸，还有另一边笑得轻蔑又漠然的基尔伯特看向他的带着几分嘲讽的眼神。
“真希望能活着看见这个国家回到正轨啊。”基尔伯特轻叹一声，“自从七月一号货币统一以来本大爷的身体也每况日下了。”他看见路德维希那讳莫如深的神色笑了起来，“没什么不敢说的阿西。每个人都会死，就算是我们也是会死的，人类给予我们生命，我们用一生来回报他们，他们渴望战争，我们就发动战争；他们期盼和平，我们就相安无事；我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把他们的七情六欲千千万万倍地放大，我们就是这样的东西。”基尔伯特耸耸肩，“现在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本大爷不需要继续存在，改变国名这种小花招是不会一直奏效的。”
路德维希不喜欢基尔伯特用那种轻蔑的语气说出这些话，他皱着眉给基尔伯特到了一杯水：“你可以活下去的，哥哥。”
基尔伯特看着自己苍白而线条分明的手背，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他知道的——他在褪色——也许应该换种更容易理解说法——他在消失。
“不用安慰本大爷。”他接过路德维希的递过来的水杯，“本大爷不惧怕死亡，本大爷只惧怕遗忘。”他喝了一小口水，“太多的国家死去了，阿西，中世纪的时候在这片大路上有几百个邦国，他们也有自己的家人，他们也被称作国家，但是短短一百年他内们都死了，都消失了，都被更强大的一方所吞噬了，就像你现在对本大爷做的一样。弱肉强食，这条法则在我们身上同样适用。”他把那杯水喝完了，拿拇指抹了抹嘴角。
路德维希有些生气了：“我不是在吞噬你，哥哥。”
基尔伯特从包里摸出一包烟，在路德维希略带嫌弃的目光中抽出一支点燃：“也许你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你确确实实这么做了。”
他把身子凑近路德维希，略微带着恶意地咬了路德维希的嘴唇，烟气在两人之间弥漫开，路德维希看不清楚基尔伯特的眼神。
“本大爷要死了，你得明白这一点。不要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任性，这些事情由不得你任性。”基尔伯特的声音突然就变得很温柔，“本大爷去奔赴死亡的时候你就老老实实看着吧，国家的死亡是很美的。”
路德维希一把拽住基尔伯特的领子：“闭嘴基尔伯特，我不准你说这种话。”
基尔伯特把脖子往后一扬，冲天花板吐出一口淡蓝的烟气。
他扬起嘴角，笑容戏谑：“随你怎么说，明天就正式统一了，你很快就会知道结果。”
“……走着瞧吧哥哥，我不准你死，过一千年你也休想丢下我一个人。”路德维希恶狠狠地扣住基尔伯特的脑袋吻了回去。
fin
普爷当然没挂惹，我怎么舍得:)
